好了,他便一定要重新参军,可这一次绝不是为了南阳侯府,也不是为了纪承德口中的光宗耀祖。

这一次,是为了他自己,和他所在乎的人们。

墨桀城听了这话,清了清嗓子,冷冷的哼了一声,纠正道:“是纪晚榕的兄长搬宅子,不是纪晚榕。”

“若是傅堂主找不到管家,便可早日跟本王说,一个底细不明的人找来的管家,底细能明到哪里去?”

傅听雪听了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
她怎么觉得,这大名鼎鼎的寒王,说话的时候,酸味漫天飞啊!

众人在院子里聊了几句,便往花厅里走。

纪晚榕用余光看着自己身边的傅听雪,她经营着妙手堂,可看她近日的效率和手段,纪晚榕可不觉得她只有一个妙手堂。

她想起自己心里一直的疑惑,随即便找了一个理由,和傅听雪单独出去了。

等屏退了下人,纪晚榕便单刀直入的开了口:“听雪,听闻你手段厉害,人脉还广,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。”

傅听雪掏袖管的动作微微一顿,抬起头来看她:“你问。”

“你可有听说过谢惜君这个人?她是我的娘亲,传言在我出生的时候难产而亡。我没见过她,对她的身份底细一概不明。”

“可当我问起祖母,祖母只会说自己对不起她,随后三缄其口。我从前有自己派人打听过,说她是一介孤女,父母不详,是被纪承德带回京城的。可若是这样,这偌大的宅子,她又是如何得到的?”

“若只是南阳侯府和纪承德,根本没有能力获得这样大的宅子,可她一介孤女,又是如何得到的呢?”

让纪晚榕耿耿于怀的,其实是纪凌霄说过的话。

纪凌霄说过,她和娘亲长得很像,可原主的长相和自己前世的长相一模一样。

若是长得像,那便说明,自己和原主的娘长得很像。

傅听雪听着,神色也缓缓变得正经了起来,她微微皱了皱眉。

“我从前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,从前我还以为这偌大的宅子,是你兄长边疆立功,皇帝私下里赏的,却不成想是你娘亲的。”

“这宅子从前一直没人居住,甚至没有关于宅子主人的传言,昂贵的宅子闲置了十余年,还惹得京城中人议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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